20年前,我刚刚走出校园,步入社会,在一所乡村小学任教。
彼时,学校地处偏僻,交通不便,消息闭塞,与今日相比好似天上地下,不可同日而语。
幸运的是,学校当时订了一份《濮阳日报》。平时喜欢读书看报的我无异于在沙漠中看到绿洲一样。
从此,在教书育人之余,我又增加了一项很有意义的事情——看《濮阳日报》。
《濮阳日报》是党的喉舌,政治站位高,覆盖范围广,理论性很强。相对而言,我更喜欢的是《金堤》《教育周刊》。
《金堤》上刊登的大都是文字功底扎实、专业素质过硬的高手所撰写的散文、诗歌、微小说等文章,文字隽永,内涵丰厚,读来令人口齿生津、受益匪浅。
其间,我曾读过刘文华老师的文章。实话实说,感觉好极了。
刘老师功底深厚,文笔老到,作法有度,朴实中透露出绝代芳华,平淡中蕴藏着无穷哲理。
直到现在,刘老师于我而言,只是一个熟悉的陌生人。只闻其名,未见其人。
即便如此,亦心满意足,毕竟我已从刘老师的作品中学到了很多很多。
看得久了,心痒难耐,我开始练笔;写得多了,积累了一些素材,我尝试着投稿。然而大多时候,稿件总是泥牛入海,杳无音信。
但是我不灰心也不丧气,知道自己的功夫还没练到家,便更加如饥似渴地学习。
有心人,天不负。终于,我根据自身经历撰写的描述在乡村学校教学经历的《根植杏坛 大写春秋》一文在《濮阳日报·教育周刊》发表。
看到自己的文章终于变成铅字,那一刻,我真的是百感交集,有惊喜,有感动,还有点不敢相信!
此后,我愈发喜欢上了《濮阳日报》,也愈发增加了写作的勇气和力量。我又陆续在《濮阳日报》发表了一些文章。
光阴荏苒,转眼20年过去了。这一路走来,我收获良多。
无论何时何地、何年何月,我都衷心感谢《濮阳日报》,感谢未曾谋面的刘文华老师和像他一样博学多才、默默付出的编辑老师们。正是他们这种不重名利、只看能力的高尚品质,才让我这样的无名小卒有了一展身手的机会,有了坚持到底的勇气。
《濮阳日报》是我的良师益友,我的欢喜皆来自你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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